第九十九章 面红耳赤的办法

鉴于想要根治来月事的重症实在另梧桐难以启齿,为难的对长忘挤出别再强迫的抱歉笑意。

“为什么不能说。”长忘冷飕飕的瞪着阿莼。

阿莼虚弱哼笑:“若说了,只会以为我想占你便宜!”

“不光彩的事你当我面做的还少?”长忘哪里能明白这些小女儿家的内情,差点把阿莼噎死,气的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示意梧桐:“说,一字不落,全都告诉他。”

好奇心,弄不死你!

梧桐脸上哪是笑,都快哭出来了,左看右看两人坚决不改的宁劲,她也索性后顾之忧豁了出去:“法子就是嫁做人妇,症状则会减轻大半,基本视为回归正常。”

长忘:“……。”终于明白了。

这种游离的状态持续到梧桐走也没回过来。

“后悔知道了?”阿莼笑的狰狞。

停顿许久,低哑的声音响起:“凉城也知道此事?”

“我的症状就是他诊断他治疗,怎会不知。”

长忘沉默下去。

阿莼就喜欢看他因自己不爽的模样,越看反而心情越痛快,一阵轻松:“你是想问,他即是我男宠怎么不顺势……解决问题?”

长忘脸色越来越阴森。

“他太小了!”

长忘整张脸黑下来。

阿莼察觉说错忙纠正:“年纪太小。”

长忘听得胸口发闷,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。

怎么解释都有歧义:“我一直拿凉城当做弟弟看待,话说,对弟弟下手,不是畜生吗!”这下总解释的通了吧。

长忘脸色瞬间有丝回缓迹象。

阿莼一直在默默观察长忘的微妙变化,暗道:还整天嘴硬,明明就在意。
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话落,长忘反思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。

“长忘,明摆着的事。”阿莼妖娆的抛了个媚,然后肆无忌惮在长忘腰身一下打量。

明目张胆的调戏尺度越来越大,每一次都是在长忘刚刚能接受的范围之上加重,加量。

面对理所当然的沉默不语,阿莼突发奇想,自取灭亡的问:“长忘,不然你娶了我吧。”

长忘刚要好心暖起的手附在阿莼肚子上,似触电般缩了回去,刻意保持下距离,引用阿莼常在耳边絮叨的话:“栖木怎么办。”

栖木?

阿莼被气到腹部的鲜血涌动的更加凶猛,躺在床间,一动不动,像个死尸。

肚子间,忽然抚上一丝温热。

是长忘的手掌。

“你又不避嫌了?”

“嗯,我们都别告诉他。”

阿莼脑海对这句话莫名滑过一丝熟悉,但想不起来在哪听过。

扬言:“看不出行事坦荡的八殿下还会脚踏两只船。”

“我答应你什么了?”

“……现在不是占我便宜?”

“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叫占便宜?”

我情?

阿莼差一点就当场升天。

好嘛!合着自己没反抗,肚子上一秒还觉得很舒服,下一秒成了犯贱。

“以前没发现你如此能说会道。”

长忘最懒的就是口舌之争,两指在她额间轻轻一弹。

阿莼眼皮慢慢沉了下去。

醒来时,已是下午。

刚扭动了下身子,耳边传来熟悉的轻声:“还疼吗?”

“好多了。”阿莼被闹腾一场,又大睡一场,嗓子哑的生疼。

长忘从案几处,贴心给倒杯热水递过来。

现下两人相处,对于对方关心,无比自然:“你一直在这儿?”

“嗯。梧桐也来给看过,说剩下几天如常多注意就行。”

谁能想到堂堂的皇子,未来的国君,现下关心的不是天下大事,族内纷争,而是关心嘱咐,月事的注意事项。

阿莼略有满足的望着蓝色欣长背影站在窗前,某个熟悉片段再次跳入脑海,但又想不起什么场景,迟疑:“你……。”转瞬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。

“怎么?”长忘语气淡淡,似乎在等她说下去。

阿莼转着灵动眼眸在眼眶中好几个来回后,晃晃脑子,而后又摇摇头:“算了,最近记忆不太好。”

长忘来到她床边:“许是最近太累了,你且静下心多恢复几日,修行不急于一时。”

“好。”

阿莼重新躺下,心不在焉盯着重新回到案几旁看书的长忘陷入沉思。自己有一身旷世修为,完全依赖于她完美的记忆力,还有精准的悟性与感觉,像是这种完全没头没尾仿佛空缺了一块儿记忆,有生以来,是第一次。

隐隐的,她躺在床上,来回翻了几个身。

不远处,长忘换手持书:“怎么,还是不舒服?”

“长忘,我修着地狱火,怎么修到床上来的?”阿莼越想越乱。

长忘平静道:“你修行到最后,心脉大乱,差点入魔,我给顺息后,你就晕过去了。”

难道是自己把心境与现实错乱了。

很有可能。

当下,心里舒坦了。

“为何想起问这些?”长忘说。

“哦,我弄混了些事,就问问而已。”

听着阿莼语气轻松,长忘便没再继续。

又过了一会儿。

阿莼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,躺的浑身难受,小腹虽说隐隐有点痛,但已经不算什么大碍。因闭关数月又月事疼痛弄的层层虚汗让皮肤粘腻。

“长忘,我想洗澡。”阿莼爬起来,再也受不了自己。

“梧桐说,不可以。”

你连这事儿都问了?

阿莼挠挠头乞求道:“我擦擦身上可行?”

长忘斟酌片刻起身:“我给你打水。”

忙完后,天边已经暗了下来。

阿莼折腾的又浑身酸的厉害,索性换了件宽大的衣服,多少舒服些,掀开布帘,问在烛灯下自己跟自己对弈的长忘:“你介意我近几日穿睡袍吗?”

鉴于长忘生于养于长于宫城,礼数礼节一流,注重东西还挺繁琐,她多少还是顾虑下。

算来,两人还要相处两年,她虽盲目喜欢的一腔热血,但现下本无歧义,不想给他错觉是在勾引,总不能留下自己是个无时不刻耍流氓的形象,否则又要给自己定义:随便。

长忘不经意扫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无妨。”又低头研究自己棋盘去了。

“那就好,我以为你挺教条呢。”阿莼正着一身芙蓉色碧霞云纹睡袍,虽说宽松,仅是不束腰身而已,但肩胛,手臂略收,将娇小的人衬的窈窕,她喜金,所以,哪怕是睡袍,边边角角都会奢靡的用金线勾边,所以,借着烛光,亮闪间,将清秀寡淡肤色衬的光泽四溢,相貌皎若秋月,本就飒爽气质衬的贵不可言。

长忘见阿莼凑过来,一勾唇,示意她坐在棋盘对面:“会下棋吗?”

阿莼拿起手旁一白子,往黑子群中胡乱一放:“你觉得我会吗?”

长忘定睛看,略思:“你平日除了修行,剩下时间都去胡混?”

这世间,对阿莼而言,但凡跟坐得住、耐心沾边的东西,绝不会碰。

“练字呢?”长忘停下手又问道。

阿莼眉毛灵活的一挑:“需要写几个字吓吓殿下吗?”

长忘扶额,他本打算另阿莼修行佛灯火之前,下下棋,写写字,静静心,从心魔中快速脱离出来,如此,他可要费劲手把手教了。

阿莼仿佛还怕长忘不信,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了自己名字,以证诚心。

长忘接过,差点没认出来。

阿莼的字俨然自成一体,粗狂豪放,与土匪无异。

长忘反手,啪!将二字拍在桌上,不忍直视:“我现在写几帖字,从明日起无事,你便照着临吧。”

阿莼明白长忘意思,本想要规矩答应,一瞬灵光闪过:“长忘,让我临你的字,内容能不能选?”

碰巧梧桐捧着晚间的膳食给长忘送来。先给两人行了礼,而后照例给阿莼抚脉:“三小姐还是要辟谷吗?”

阿莼点点头:“嗯,喝点汤药无妨。”

梧桐将长忘菜布好,便听阿莼与长忘说笑。

阿莼说:“长忘,刚才说哪儿了,我选个内容临写怎样?”

长忘就没想到她字烂成这样,还好意思提要求,边净手边说:“选什么?”

阿莼托着腮挑了个眉:“给我写封情信吧。”

长忘还未来得及反应,两人就听见砰盘子与盘子没放好的声音。

两人齐齐看向梧桐。

梧桐心神慌乱忙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汤太热,是小奴大意了。”

长忘凤眸一凛。

阿莼不以为意:“没事,没事,害怕什么,没人说你,弄完回去歇着吧。”

梧桐提着食盒匆匆退下了。

阿莼拉起长忘袖袍晃悠:“写一封,让我动容瞻仰崇拜一番,云阳山盛名赫赫八殿下的文采。”

很不出意外,花样马屁都听过的长忘,岂能轻易动容,干脆利落拒绝,理由是:“佛灯火主清碎念,邪念,执念,我打算将如闻大师默念的佛灯火口诀给你写一下,趁此,你也好熟记、认真领悟一番,两全其美。”

情事上,她早被他拒绝惯了,所以翻翻白眼就不再计较了。

坐在长忘对面,静静看他吃饭,原来喜欢一个人,连如此寻常的动作,都赏心悦目。

隐约的,从方才就有所察觉,她对此物很敏感,在长忘身上,留存很浅浅酒意。

奇怪道:“长忘,你喝酒了?”

长忘将口中的咀嚼完后,不掩饰,轻嗯了声。

阿莼更奇怪了,自制力强悍的人,如何说服自己去主动去碰酒?

然,等阿莼问出,长忘无比敷衍的回了两个字:“闲的。”把她又给噎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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