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来月事怎么办

长忘见阿莼脸色以眼见速度变白,又不明所以,斟酌下,打开布帘,先缓和她紧张的退回外间。

阿莼本想设结界,防止长忘因为担心自己再冲进来,刚一抬手,想起结界对两人如同虚设,索性,当下决定加快速度处理自己。

她先是掀开被子,腿间,床单上已经印了一大片红艳艳的血,狰狞的相当不忍直视。

闭关入定前,她已对这些问题进行了封识,即便旖旎之梦,也不曾自行解开。难道因为现实之中自己有过纵情的亲密接触,才会被身体感知,体贴的自行解开了?

反复一想,未有啊!

自入定行来后,貌似就躺在床上睡了。

什么情况?

阿莼实在寻不到任何破绽的蛛丝马迹。

暂且搁置一边。

目前,她最最崩溃的,是屋里没有月事带。凉城什么都替她想到了,独独一个大男人,不会想这个。

本想隔空化物,靠到天亮,等梧桐送来。

奈何自己灵力本就诡异的恢复忽快忽慢,一旦用起流逝飞快,刚恢复不多的灵力,被地狱火全数吃了进去。跟没长牙的奶狗啃骨头一样,好半天才吞进去一丢丢。

盯着半床还要感受自己屁股流到腿的血,怔好半天,不知道到底该先从哪一样忙起。www.wtsy.com.cn 恋思小说网

随着她扭动,下腹一股热浪猛地涌出,她难以忍受的疼迫使弓下腰,站不稳倚着墙大口喘息后,唇也没了血色,头晕目眩,明明辟谷,胃里却是阵阵翻腾,恶心感越来越明显。

“寒酥,你……。”长忘即便在屋外,也能嗅到浓重的血腥之气,察觉不对的掀开布帘看到的是如此扎眼一幕。

“你出去!”阿莼有气无力急的跺脚,让长忘亲眼目睹如此恶心的一幕,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他娘的,自己从来就没有窘迫难堪过。

长忘毕竟不是整日研习修行的书呆子,自小在宫城长大的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。耳根通红的先拿了自己外袍给她披上,裤子粘湿,根本无法坐,她只能这样弓着腰倚在墙上。

长忘轻柔问:“需要我给你拿什么?”

事已至此,阿莼没脸看他,低低道:“月事带。”

“我把梧桐叫来。”长忘忙要飞信。

阿莼摆手:“这个时间,她必是睡着,就算如收拾了东西过来,也要有一会儿了。”

长忘小心翼翼问道:“需不需要,我给幻化。只是不知那物张什么样子。”

阿莼胸口发闷又别无选择的用手指给长忘描述个大体形状,哪里长哪里宽,哪里薄,哪里厚,做出来应是如何缠在腰上,摸起来是何种质感,里面要塞些面花等等小细节。

这辈子,很难得,长忘将纯澈的灵力用在月事带上。

白色的光在指尖凝结,桌子上逐渐显出一个月事带的雏形,然后根据感觉,长忘化成了个大概模样。正茫然出神是否还要精益求精时,一只苍白的小手迅速拿过,抱入怀中,红透的脸不敢直视他:“差不多就行,多谢。”

长忘抿唇又去衣橱中将阿莼睡袍准备好,便出了房间。

阿莼现在欲哭无泪,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羞愧到无地自容。如今这一幕,怕是要给纯净的人留下心理阴影。

手忙脚乱的欢好后。

门帘外传来长忘的柔声之色:“寒酥,我给打了些热水,你自己擦擦吧。”

阿莼想去死!

“我送进去,还是你自己拿?”

“我!自!己!”

门帘处伸出一只小手,压根没脸多看长忘一眼的将热水接过,反常的规规矩矩,客客气气,即便对陌生人也不是这副模样。

像是神经搭错。

屋内,阿莼将裤子慢慢退下,一双纤细的腿已经布满深红的鲜血,浓重的血腥差点将她熏过去。快速用布子将自己下半身整理干净,缠上长忘灵力化物的月事带,他倒真是聪明,寥寥几句,他就能做到准确无误。

身上倒是舒爽了,但眼前这盆血水,分外尴尬,如果端出去,势必要经过长忘屋里。

犹豫下,掀开布帘,长忘坐在床间什么也没做,静静的,似乎在愣神,见阿莼惨白的小脸探出来,忙走过来问道:“我把水给倒掉,你就别动了。”

吓得阿莼忙拉住长忘:“怎敢劳烦八殿下伺候,我自来就行。”

长忘初次见阿莼还会难为情,隐隐忍笑:“你还有嫌丢脸的时候。”

阿莼摆摆手:“留点面子,我自己来。”

长忘也不再谦让,默默退出园子,不知道晃悠到了哪里去。

阿莼小腹本就疼的腿脚发软,用最快速度把木桶的水倒掉,然后将满是血迹的白布清洗干净,折腾好一会儿,天边已蒙蒙亮了,现已入冬,她身上本就没穿多少,方才接触的水又凉,最后头重脚轻,晃晃悠悠回入房中。

几乎同时,长忘不知是从晃回来,目露担心,碰了下她的手,凉似冰雪,眼神迷离,双颊通红,额间的汗就没停过。

长忘给她掖好被子,给梧桐飞信,然后出屋给她倒热水。

阿莼站着还好,一躺下,安静中下腹就疼格外清晰,无法忍受的弓起身子,似有一把纤细的匕首在疼处一下又一下的猛戳。

胃里搅的越来越难受,头越来越沉,一股酸腥就要涌上喉间。

阿莼忙从床上爬起来,捂着嘴,强忍住恶心,蹬上鞋就向外跑。

失重的两只手牢牢扶住大树,接近一年的辟谷,其实什么也吐不出来,干呕了些许酸水。

长忘拧着不安的眉头走过来,不轻不重的给她顺着背,然后将热水递过去。

阿莼蹲下,喝水漱口,又将剩下的喝了,小腹才算缓下来很多。

“回屋吗?”长忘怕阿莼雪上加霜若再受风寒,就更麻烦了。

阿莼已被折腾的彻底虚脱,无力说话,点点头。

哪知,刚站起来,又迎来新一波眩晕,酸腥涌上嗓子,再次扶着树干呕起来。

长忘只得给她一遍又一遍的拍拍后背,顺气。

“你等等我。”长忘回屋拿了件自己厚实的黑羽夹金羽贵重大氅,给阿莼披上。

“多谢。”阿莼下意识摸了摸,无力道:“神兽蛊雕的羽毛?”

鹿吴之山,笔挺高耸,悬崖峭壁,上无草木,多金石,且滂水。水有兽焉,名曰蛊雕,其状如雕而有角,其音如婴儿之音,自小饮金水,食金石,偶食人肉为主。

蛊雕,体型如狐般大,不群居,羽毛带金,可抵风沙,御凉寒,防戾气,所以,此兽神出鬼没,不可多得,紧一只可抵一把中上等灵器,这么大的厚氅,怕是费了十只有余吧,真是奢靡。

“嗯,我平日闲来无事斩杀的。”随意带过的一句,另旁人听去,怕是要啧啧在炫耀了。但这话从长忘口中说出来,阿莼不得不承认,他是有这个实力的,而且,此兽对他来说,或许根本不费吹灰之力。

未等阿莼再说,接着又干呕起来。

反反复复,简直停不下来,最后,瘫软的就差抱着眼前这棵树了。

禁不住有感而发:“若是凉城在就好了。”

长忘不厌其烦的给阿莼一次一次的倒热水,一次一次帮她擦掉唇边的水泽,没听到多么感激,反而听来这么一句,刚热的心又冰封了。

阿莼余光瞥见长忘身形僵住。

苦笑解释道:“凉城是树妖,他了解天下药材,所以,得知我月事的毛病后,经过多番尝试,给我特配了奇药,所以,每当月事之时,日子他总记得比谁都请。”

“而今,他却撒手不管了?”

阿莼想起凉城离开那年春的事就怅然不解:“闭关之时,他给我留下配方,看来那时,凉城早就做了什么打算。”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:“长忘,花栖木的事真与我无关。”

“这么快就与自己男宠撇清了?”

阿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气的发狠道:“对,就是我做的,别让我看见花栖木,否则,见一次,打一次,满意不?”

长忘满意道:“这才像你。”

阿莼眼前发黑,好像要当场升天。

非常适时。

“三小姐,梧桐来迟了。”梧桐算是用最快速度赶来。

梧桐神色担忧的先是给阿莼口中塞了枚丹药,见效很快,恶心呕吐马上止了。

长忘虽对药草制药也有涉猎,可对此症确实并未研究,不敢贸然胡乱用药。

梧桐与长忘一起将阿莼扶回屋中,然后给阿莼探脉,柔声细气说:“三小姐,还是老样子,只是这次您用灵力压的太久,一松懈,比往常反应剧烈许多。不过这样也好,把体内瘀血都排除,否则,压个三年,恐怕要比现在还要痛上十倍不止。自是,怕要身体亏空的要有月余起不来床了。”

阿莼点点头,又将一晚用熬的浓稠,甜的齁嗓子的药给喝了,全身彻底才顺服很多。

一直迟迟未说话的长忘,目光肃清问道:“寒酥月事每次都这样吗?”

别细问了!

阿莼默默翻过身背对梧桐与长忘,听不见,听不见。

梧桐站起身给阿莼裹好被子,迎上俊美的容颜,面露娇羞:“三小姐月事区别于常人,反应稍大些。每次都会有呕吐恶心,腹部绞痛症状,前两天几乎是起不了床。”

“没有办法根治吗?”

梧桐粉颊红了一层:“有的,凉城公子说过一个法子,但三小姐不愿意尝试。”

“不许说!”

“什么办法!”

阿莼与长忘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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