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八章 心知肚明的伤害

梧桐哈哈笑的有点疯癫,扬手擦去嘴角的血:“你又不是太子殿下,又怎知道他喜欢设么样的。”

啪!又是一耳光扬上去:“你口中清华高洁的太子殿下特意在求如山给寒酥开了间青楼,你说,若不是阿莼太过不知廉耻,臭名千里,他怎会为了讨好去做这些令人结舌讨骂毁名声的事?”

梧桐忽的止住笑,神色灰败。

啪!第三耳光扇过去,力度之大,梧桐脸颊肿的在月色下发亮。

“你太不了解男人,像阿莼这种女子,对他那种司空见惯名门淑女极难驾驭的男人来说,犹如飞蛾扑火致命吸引力。而我,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,理由一大堆。可有些女人犯起贱来,简直比男人还欠打。今日这三耳光,算是本山主赏你的,现在滚回你姐姐哪儿去,若在出来兴风作浪,我就把你们两棵梧桐树给劈了烧柴包肉包子吃!”冷到没有一丝人气的说完,一招手,让跟随的两个侍从给拖了下去。

梧桐不甘疯了般挣扎。

阿莼蹲下一拍:“知道我为何你对这么放纵吗?”

梧桐拧着头不说话。

“谢谢你上一世能陪在小晚身边。”

言外之意:谢谢你能在梧桐最孤寂,最不愿意见人最怕连累我们时,不怕性命之忧的陪着她!这人情债,今天算是还完了!

梧桐听后逐渐放弃了挣扎,仿佛想起了什么,刚才还疯癫的模样,冷了下去。就这样,像被拖烂布一样,拖了出去。

“想不到,你这脾气也有容人之量。”悲伤重新审视阿莼。

阿莼一跳勾过悲伤的肩膀,将高自己一头多的大男人拉下:“嫂子,我大气,还是哥大气?”

悲伤哼一笑,低声在阿莼耳边嘀咕了一句。

阿莼笑到不能自以:“你竟能把哥给压了!”

悲伤打算进去看看凉城,将阿莼手从脖子上放下:“所以,嫂子不能乱叫!”

两人闹了一阵,悲伤独自进了房间。

阿莼沉思着朝向长忘消失的方向看了看,脚不受控制,寻了过去。

房中。

“忘哥哥来床上睡吧,你比玉沙伤的重,最应该好好休息。”

那年春的药很管用,白玉沙喝过之后,已经能下地了,就是脚步还有点飘,长忘见她精神好转,劝其回自己房中修养,但于白玉沙而言,好不容易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可夫妻共处一室,怎会轻易离开,反正脸早就丢尽了,再往深里剜了肉去也无所谓。

长忘从阿莼房间外回来后,他明知梧桐有意为之,且并不代表的的确确有真实发生的事情。

越想越憋闷,最后闷了一肚子怒气,拿着书,随意翻看其中一页,烛火晕染,愣是一个字也没入心。

夜色已深,白玉沙将繁琐衣裙头饰拆下,穿着若隐若现的里衣,虚浮无力如水般软在长忘身边。

一股女子自带的体香扑鼻而来,让长忘不着痕迹向外挪了一寸。

白玉沙自然不会放过,紧紧又粘上去,见长忘方才出门回来后,脸色一直不好,略一思忖试探:“忘哥哥是去寒酥姑娘房中碰壁了?”

不提还好,一提想起在阿莼门外听到的话,眉头就难以忍受的皱在一起。

白玉沙一见猜中,细声柔语的开始挑火:“忘哥哥难没听,近三年寒酥姑与树神的风言风语?”

长忘慢慢放下书。

白玉沙见火苗以起,开始吹风:“我听闻,寒酥姑娘三年里过得比男子还快活,不但经常流连忘返与烟花之地,还经常让凉城留宿于自己闺房之中。”

“忘哥哥,难道这些起风都没探听到?”

长忘少有的跟白玉沙交流兴致:“你是怎么得知?”

白玉沙自知偷窥梧桐传给起风飞信暴露,巧言辩白:“是玉沙之前看到梧桐信件,内容实在不堪,恐伤忘哥哥的心,便自作主张将树神那几句给抹去了。”

长忘笑的别有深意:“你倒是费心了。”

白玉沙刚要表达自己专一、担忧、心疼等等情深似海之类能感化冰山的话,却无意听到门外传来迟疑的脚步声。

能这个时辰来她与长忘房中,还略显缓慢兜转的脚步,恐怕只有……。

她稍微察言观色了下长忘神情,碰巧他在专注倒茶,哗啦的清脆声并未让他在意门外,且这个时辰还有人来造访。

于是,若说方才只是点火吹风,那么现在她要准备卖力扇火了!

“忘哥哥不嫌弃寒酥姑娘与树神同枕共眠过吗?”白玉沙俏皮抢过长忘刚斟好的茶,就着他的杯子喝下去。

长忘根本不会回答这种很傻很天真的问题,自己与阿莼并未在一起,虽说她找谁,都与自己无关,而且根本管不着。

但,自己与阿莼之间的感情。

是未明说!

是绕了不少圈子!

是激化过重重矛盾!

是在未牵手一起的情形下并肩击破坎坷阻碍!

却神奇的慢慢奔向心知肚明,两人潜移默化为了某种将来可能要发生的信念,生了绝对执着的意志。

这种感情信念的积累,实到如今已然成了一个郁结积深,无法剔出的心魔,再也挥之不去。

所以,无论飞信的内容怎样,他根本不关心,关心的是经常知道她每一天做了什么而已,哪怕再出格,说实话,他都能容忍。

至于,什么夜夜笙歌,什么与凉城同床共枕,从在与魔君一战,他就看出,阿莼这突飞猛进的法力武力与反应速度,绝不是日日沉迷男色能练出来的。

在白玉沙问自己嫌不嫌弃,厌不厌恶时,即便真的发生了,他当然要亲耳听阿莼承认,若是真的,然后……能怎么办?

他认为,他还是只想要她一个。

在阿莼重生的两万多年,他时常觉得自己完了,这个女子简直就是世间最毒的毒药,无解。

因此,阿莼在门外听到的是沉默,而这个沉默作为确有此事,还至此一次不知到底发没发生的人来说,底气并不那么足的人,再猛毕竟是个姑娘家的人来说,自然不会往多么明媚多么好的方向去想,于是,理所当然的,心一揪。

门内,对玉沙而言,沉默正是对好的答案。

“今日,我认真想过忘哥哥发自肺腑说过的话,若说同意,也未尝不可,玉沙有一要求,不知忘哥哥能否答应?”在暖色的烛光照耀下白玉沙笑容极美,纤纤玉指放到长忘手上,两个人有那么点相濡以沫,恩爱似海的味道。

长忘并未在意这些小动作,心思一下跳跃到白玉沙话中,有点难以置信她执着这么久,还耍尽手段的感情能这么轻易放弃。

但还是顺着问道:“说吧。”

“忘哥哥,我们要个孩子吧!”

长忘抬起无情的凤眸,什么话也没没说,却直直的把看到白玉沙浑身发凉。

砰!

门被硬生生踹开,阿莼可没长忘那么好的涵养。

她不但要亲耳听见,还要亲眼看见。

迎面就是如此感人动心的一幕,心被扯裂。

长忘马上就意识到白玉沙的打算,辩解无意,神情却立刻肃正起来。

而见到两人的僵硬,俨然就是自己无端打搅正浓的气氛,搅坏相依偎的好事儿。

重重一喘:“你们继续!”无话可说将门一摔,冷涩走人。

长忘眸色暗下,犀利的目光逼向白玉沙,明明什么都没说,却仿佛什么都说了。

白玉沙见目的已达到,也不为自己辩解,慢慢站起身:“忘哥哥,我也倦了,先回房休息,你也别熬的太晚,夜深露重,容易伤身。”

“玉沙,我看你的伤也好差不多,明日回云阳山禀告你我父王母后,抓紧]合离,勿要再拖。”

白玉沙陡然睁大眼睛,一股酸痛涌上整张脸:“若我就是不同意呢?”

长忘也站起身:“让你同意的办法有很多,非要一一尝试不可?”

白玉沙蓦地回头:“忘哥哥舍得玉沙用手段?”

长忘:“你在我身上用的手段还嫌少?”

白玉沙的眼眶瞬间红如火:“哥哥明知我只是想方设法靠近你而已。”

长忘:“我喜欢谁,自小到大,你不知?”

白玉沙:“自小到大我一直喜欢谁,忘哥哥难道也不知?”

同一个纠缠不休的问题,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,意义大不一样。

两人同时沉默。

他当然知道。

她也当然知道。

最后,直到白玉沙哭到泣不成声,长忘才从袖中拿出快绸帕递过去:“擦擦。”

白玉沙接过却几步扑入长忘怀中,哽咽到不能自以道:“忘哥哥,你真打算弃了玉沙么?”

长忘叹息的很深,抬手轻拍了拍白玉沙肩膀:“若你非要这样纠葛到底,我也只能闭关与你永世不见了。”

白玉沙浑身一抖:“为了躲我,宁肯跟寒酥一起,要去闭关?”

长忘没有回答,而是劝道:“你确定要耗到风华逝去,容颜垂暮?要知,那年春的人可是有重生之术,不死不灭的!”

白玉沙僵住,紧紧攥攥拳。

长忘不愿多说:“今夜你好好想想,明日随我回去。”然后松开白玉沙,出了门。

而另一边,阿莼愤懑的直奔寒生屋中。

寒生与悲伤正难得有心思气氛高涨衣衫半褪。

“生生,今夜定会让你舒服。”

“其实,我也想伺候你。”

啪!

门被无通传,无征兆,无感情的给踹开。

“嫂子!”刚喊了声,就被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给镇住。

两人慌错拉被子挡住。

“作甚?”寒生磨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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